“是有一些话要问。”苏邀说着,又看着汪五太太:“五太太,您跟嗯我说句实话,应当不只是这种无稽的传言这么简单吧?”
说什么夜夜笙歌,门户松散,这种话太过笼统了,这个传言的针对性也不强,说出去哪怕要造势,都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。
一般来说,做这么强的针对性的事儿,那么目的性这么强,那么投入的本钱就会越大,希望得到的效果也要越好。
而且,如果只是汪五太太说的那些流言,听起来唬人,可是真正要论起来,杀伤力是不足的——无凭无据的,只是捕风捉影,以后真要是有脸面的人提起来,那么汪家苏家一句话是不是有真凭实据的质问就能够叫人闭嘴。
那么,这件事就没有那么简单。
苏邀也从来不相信会用传言伤人的人还会给人留有余地。
再说,只怕对方的目的原本就更加恶劣。
汪五太太怔了怔,有被戳穿的惊慌,目光闪烁的看了汪悦榕一眼,勉强笑着打哈哈:“哪有这样的事,就是传言太过难听了.”
她的反应也太过牵强了,连汪悦榕也看出来不对劲,皱眉道:“五婶,都到这个地步了,您到底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她这才察觉出不对劲来。
若真只是传言,汪五太太为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,而且一来还先问她们做了什么。
这怎么也不该是长辈对待自家晚辈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