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受伤是大事,原本如果只是公主自己不小心,那还没的说,虽然是扫兴了些,但是顶多就是惩罚些宫人也就罢了。
可如果公主是被人所伤,那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。
当着么多人的面,这件事总归该有个定论。否则皇家的脸面往哪里摆?
元丰帝会意,挑了挑眉点出没吭声的苏邀来:“你自己怎么说?”
这种事,苏邀其实是吃亏的。
因为十一公主受了伤是事实,她也就站在十一公主的斜后方,而且最关键的是,当时大家都忙着看烟,没有人看见十一公主到底是怎么下去的,是不是被人推了,又是被谁推了,到现在为止,只有一个宫女看见了。
宫女既是唯一的证人,指证的又是苏邀,苏邀想证明自己的清白,便找不到任何人证了。
问她,也无非是白问罢了。
田循有些怜悯的牵了牵嘴角,很快又若无其事的压下去了,等着看苏邀怎么应对。
这可不是当初在明昌公主的府里,能够任由她那三寸不烂之舌施展的地方了。
苏邀淡淡的看了那个宫女一眼,见她哭的梨带雨,楚楚可怜的过来要朝自己磕头,立即往边上避开:“姑姑说笑了,是我该求您网开一面,不要胡乱攀诬人才是。您要外出跟家人团聚,我也还等着宫宴散了之后去跟家人团圆守岁,不想人头落地之余还要带累家人,谋害公主可不是小罪名,是不是?”
宫女显然没料到苏邀这样的反应,哭声在喉咙里顿了顿,紧跟着又哭起来:“苏姑娘,可本来就是您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