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县丞也气的不轻,叹了口气回来劝他:“大人息怒,年轻人不知事,慢慢调教就是了,只是这次沈家村发现尸骨的事儿.”“便由你亲自来办吧。”付大人不胜其烦:“管她是什么人,这么多年过去了,都没有任何动静,也不见有苦主,仅凭着那些首饰,便能证明是镇南王府的后人了?说她是偷了人家的首饰,也不是说不过去啊!就那个二愣子,把这当一件天大的事,年轻人,想要立功是能理解的,可是过于立功心切,却不是正途啊!”
“年轻人么,受到教训就知道了。”吴县丞不以为意,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跟付大人相视而笑。
许崇来过,除了带来的丰厚的礼物,带来的还有许家的人脉关系,他们的前途。
就连原本只是打算混日子的吴县丞也陡然觉得前途光明起来,便是为了前途,也不能容许张推官再坏事了。
张推官虽然是个愣头青,却不是当真没脑子,自然知道付大人跟吴县丞的态度变化是因为什么。
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,许家分明有问题,却反而这样肆无忌惮.
人家越是这样,他反而越是不肯服气,想了一回,更坚定了决心。想到沈大娘当时认定许大奶奶就是行李,他满腹疑云,想要回家去收拾收拾东西干脆去沈家村。
只是才到巷口,就见小侄女儿在枣树底下哭,张推官急忙上前拉住她:“阿秀,怎么了这是?”
阿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:“六叔,家里出事了,爹爹受伤了.爷爷带他去医馆了。”
“什么?”张推官大惊,但是阿秀年纪小,问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,干脆一把抱起了她,领着她往家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