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哭丧着脸赶紧摇头,被他抬脚在屁股上又踹了一脚,就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了。
田聪哼了一声,单手撑着下巴等着看热闹。
没过一会儿,楼里忽然来了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,一路径直上了二楼,田聪摸着下巴啧了一声。
楼上的沈嘉言还在兴冲冲的给苏邀说自己在书院的趣事,又跟苏邀说:“我到时候去游学,便是跟这些师兄们一起。”
苏邀便有些踟躇。
沈嘉言要去游学,这事儿她早就知道,可现在听他提起来,又觉得自己对弟弟的关心还是太少,偏偏她又是个女子,否则的话,便该请了今天的酒席,让那些同窗师兄好好关照。
她刚要说话,外头忽然传来燕草的惊呼声和何坚压低声音的呵斥声,不由得皱了皱眉。
没过已汇入,声音不仅没消下去,反而越来越大,沈嘉言有些疑惑的看向她,她已经站起身走到门前拉开了门。
一打开门,苏邀便见两个穿着破烂的乞丐正拉扯着燕草的衣服,何坚一手拎着那个年轻些的,正呵斥着什么。
房门外的走廊已经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,一楼大厅也许多人正仰着脖子朝着楼上看。
燕草的褙子都被扯的掉了半边,那个蓬头垢面的老乞丐还不肯罢休,嘴里念念有词,装疯卖傻的哭着喊着一些含糊不清的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