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从一开始,覃徵同便不怎么喜欢这个妻子,但是没有法子,家里父母亲的命令不可违,原配又侍奉公婆,生儿育女,若是休妻,怎么也说不过去。
直到这几年他在昭通上任,认识了昭通大商人初员外的女儿初氏,顿时惊为天人,两人一见倾心,他实在克制不住,将初氏带回了府中,当了贵妾。只是原配邱氏却处处针锋相对,看初氏不顺眼,他已经十分的厌恶,前些天,邱氏又找已经怀孕的初氏的麻烦,还把初氏给推倒了,初氏动了胎气,险些丢了性命,他忍无可忍之下,将邱氏休了关在了院子里,如今府里人人都知道,初氏才是以后的正房夫人了。
说起这些,覃徵同更加头痛,他哼了一声:“不说这些,她怎能跟你相提并论?这件事了了以后,我就会把她送回老家,你放心吧。”
初氏握着他的手,两人再说了一会儿话,才呀了一声脸红红的看向他:“对了大人,之前跟您说的那件事.”
覃徵同回过神来,想了想就道:“你是说你弟弟的”
初氏有个弟弟,游学的时候在贵州受到了当地学政的赏识,学政有意把女儿下嫁,只是听说了初氏是给人家做妾的,这件事便又有了波折-——人家家风清白,不愿意女婿家中有做妾的姐姐。
这件事对于覃徵同来说也是好事。
他这么多年都困在知府的位子上不能再进一步,想要谋个好地方的缺也是难上加难,说到底还是因为没钱没人脉,自从纳了初氏以后,银子却从来不缺了,若是初家再多一门贵州学政的亲事,那对于他来说自然也是有益的。
他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:“你作主就是。”
学政的儿子亲自来了,纵然人家没有拿正经的文书,那也是高官的儿子,邀请人家来家里做客,这也是十分合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