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问苏邀怎么今天过来了。
苏邀笑着摇头:“太久不出门了,骨头都坐的懒了,便出来走走。思来想去,除了来这里,好似也没别的地方可去,便干脆过来了。”
她一面说,一面跟袁夫人走走停停,将织场都逛了一遍。
她是第一次过来,袁夫人自然得给她讲讲织场的事,又带她去看那些女工。
女工们是更早吃完了饭的,她们还得去跟织造局的人学刺绣和织布染布。
等到进了织场的工坊,苏邀便看见了成本投入最大的东西——织机。
这些织机都是从南京运来的,是费了纪家和邱家不少心血才成功运过来装上的,苏邀走到这些织机面前,认真端详了一阵,忽而伸手抚上其中一台,面色冷淡的转头问织场的管事:“这些织机怕什么?”
管事惊了一下,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苏邀。
什么叫做怕什么?
织机怕什么?
管事原本还有些犯嘀咕,等到看到苏邀那双眼睛朝自己看过来,顿时又打了个激灵,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:“这些织机最怕的就是火跟水了,火烧了就没了,进水了也没用了。”
不过平时大家都把织机看的比性命还重一些,进织场连火折子都不能带,晚上也是不准开工的,就怕有人用火烛不小心出什么事,谁会闲着没事去琢磨这些东西呢?
苏邀挑了挑眉:“这些织机都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