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知道既然能进来便肯定有缘故,也不说什么,只是点了点头。
三省便过去坐下了。
没过一会儿,夫子上完了课,让他们自己品鉴一幅画,明天要交出心得,便先走了。
画室里便只剩下六人。
其他五人显然都对三省有些好奇,频频回头看他。
最后还是路永宁没忍住,喂了一声:“这位兄台,你是哪里人士?”
三省笑了笑,挠了挠头:“我是京城郊外的。”
路永宁打量了他一眼:“为什么之前没有见过你?我们之前彼此都是见过的,唯独没见过伱。”
三省的脾气很不错:“是这样,之前我也是被选中的,只是后来最后十个人进五的时候,我忽然起了红疹,随行的太医看过,说我是荨麻疹,我就被淘汰了,可我出去之后,没两天疹子就消下去了,证明不是荨麻疹,过后有宫里的太监找出来,说是之前名单弄错了,既然我没有得荨麻疹,那我便该是五人之一的。”
众人没有想到临时生出这样的变故,一时面色都有些古怪。
僧多粥少,一个萝卜一个坑,最后只能有五人去被贵人挑选,那么这个人进来,其他五个人任何一个都有可能被替代掉。
这怎么甘心?
苏邀他们在隔间看着,锦屏低声问:“娘娘,您是想看看.”
是,苏邀就是想看看这些人的人品。
说一千道一万,那些所谓的外在的才艺和本事,的确是可能靠训练得来的。
但是人品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