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流西又洒了些金疮药,然后才取了针和细如丝的羊肠线,把那切开的伤口给缝起来。
齐骞目瞪口呆:“!”
席峥几乎忘了呼吸,死死盯着。
竟有人如此治伤,把人的伤口当缝衣服一样缝起来吗?
秦流西动作极稳,手一点都不抖,仿佛这样的事做了不知凡几。
待把伤口缝好,她才从箱子拿了一卷纱布给包扎起来。
齐骞看得分明,那纱布看起来轻薄透气,倒比一般包扎用的布要强上太多,也不知用什么材质做的。
做好这一切,秦流西又探了脉和呼吸,拔了针,洗手。
“公子,这就好了?”席峥声音发颤,小心翼翼的问。
昨日我点了一杯港式奶茶,然后喝到了晚上,后果是又熬了一个凌晨五点,我怀疑它有严重咖啡因。然后眼光光时我又想了一个逗比文案,如果可以,我决定下本就写它,今天就先把文案梗记下来,不然怕忘了,事实现在都有些忘词了,啊,我果然没睡醒,作息阴间就是离大普,作精求……求啥,你随意给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