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丘才一惊,难道女儿中邪的事已经传出去了?
他神色一厉,本就刚硬的脸更显得不怒而威,怒声喝骂:“哪来的混小子敢来本官面前胡说八道?本官念你年幼,速速离开,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了。”秦流西却是半点不惧,道:“大人,于小姐性命攸关,你再遮丑也是无补于事,还不如让我一诊?哦,对了,我乃清平观的道长,有证的那种。”
这年头当道长,也不是说入了门就行的,真正有造诣的,会由道观发凭证。
于丘才愣了一下,道长?
哼,之前那静安观的姑婆乱七八糟的乱跳一通,也不见女儿好起来,可见这道门也只是骗银子的。
没等他发作,秦流西又说:“大人不也是外出请大夫吗?于小姐这病,我才能解,何不让我试试?对了,大人也别外出了,伱家夫人怕是晕过去了。”她顿了下,又说:“不过,是好事哦,恭喜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