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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了金珠,还能用玉?”司冷月问。秦流西点头:“玉乃天然而成,用以做法器或者摆阵,都是极好的。”

就是玉比金珠更容易破,不经磕,像司冷月之前戴着的那枚玉符就是如此,一磕就裂出痕来,哪怕没完全断裂,却也叫有点道行的野鬼给附了身。

司冷月若有所思:“我知道了。”

司屠接了话,道:“小道长,我们还有一事请求的,就是……”

“爹,她都知道了,在路上时,我已是说过。”司冷月打断他:“这是司家祖上作下的孽,若要此偿还,那……”

司屠激动地道:“就是作孽,要还这个孽债,那也都还了百年了,还不够吗?”

司冷月脸一沉:“爹!”

司屠看她沉了脸,脖子一缩,顿时怯了,委屈又卑微,道:“爹就是怕嘛。”

秦流西看他们如此,道:“这个血咒,光听你们这么说,也还不能看出什么来,司家这百年来,有前人留下的手札吧?

有这么一个诅咒存在,司家又本是巫族出身,肯定有记载当年的事,甚至把这百年来巫族演变成如今的司家给完整地记录下来,以供后人阅览,并从中寻出解决之道。

果然,司冷月点头,这样的手札自然是有的。

“可以看?”

司屠看向女儿,这样的手札,在司家是秘史一样的存在,像他这样的赘婿,是没有资格看的,那必然是司家真正的血脉才能看。

别说是他,就是他头上那么多代的赘婿,也从没看过司家族史手札,甭管和历代妻主多么恩爱,都不能看。

司屠自己也没看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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