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员外点头:“这一睡,就会做梦,起来了,人特别沉累,精神也乏力。”“做生意的,多思多虑,商场亦如战场,稍有不慎,就是倾家荡产的事,自然是劳心劳力,在外压力大,又是多年无子,难免心烦意燥。”
丘员外险些被说哭了,别人看他家大业大,又是做到宁洲商会的副会长,只看他精明风光,却不知他精神时刻绷着,再加上膝下一直无子,怕着偌大家业中终落了个无人继承的下场,便是觉得身心如有巨石压着。
秦流西这番话,简直是击中了他的内心,堂堂一大老爷们,激动得眼中泛红。
“您说的可太对了。”
秦流西又道:“可是时常梦泄,房事易亢进反滑精快?”
丘员外:“!”
丘太太:“!!!”
两口子一把年纪了,被秦流西的直言不讳给闹了个大红脸,羞得恨不得钻地缝去。
这大师,也太豪放了!
丘员外猛烈咳嗽几声,含蓄地道:“大大师,这还有孩子在呢?”
所以,且收着些吧,羞煞人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