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颜岐山也从学生嘴里听说了秦流西在丁家前干的‘好事’,还有丁家眼下都处在传言中了。
“这丫头,是个千面人啊。”颜岐山啧啧称叹:“还有这丁家,吃相也太难看了,一个小铺子也值得自己费名声,这么蠢。”
刚开业的铺子能值多少银子,他们就盯上了,这吃相,就跟恶狗抢食一样。
“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们家了。”江文琉淡漠地说了一句。
丁家也都是四品官家了,眼皮子却这般浅,也不想想此事带来的后果,虽说这样的事不是什么稀奇事,可同是漓城人,又受过人家的恩,甭管秦家是不是罪家,传出去都要遭人诟病。
为一个铺子而搭上名声,简直愚蠢至极。
颜岐山便道:“丁家内务如此不讲道德底线,你就别和那丁永良来往了。更不说,那丫头是唐山长的学生,亲疏有别。”
江文琉:“学生本来就没打算深交。”
颜岐山点头,拿起箱笼里的以绸布包裹的一方古朴又小巧的古琴,打开绸布,摸了摸琴尾的那朵浑然天成的火焰,啧啧赞叹,又重新放下。
这琴音色清亮,是一方好琴,是他从一个拍卖行拍卖得来的。
他从箱底拿了一盒上等朱砂,这还是在禹县探访好友淘来,本也是打算留着做颜料,现在倒觉得它的作用应该发挥得更好。
“走吧。”
……
“快看看,这彩头是什么?”唐山长饶有兴致地看着去而复返的颜岐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