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铺子才值多少银子,就为了这么个小铺子,把丁家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名声一下子掉了级。
他们怎地眼皮子这么浅?
丁守信冷冷地瞥向丁老三,都是他婆娘干的好事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抢谁的不好,非要抢秦家,连累他背个欺师的臭名。
丁老三两口子恨不得装死。
“那怎么办啊?我们上门,他们还拿乔不让进门。”丁老夫人有些急。
丁守信说道:“我明日会亲自上门拜访,跪也要跪进门。”
“什么?”
丁老夫人眼一瞪,道:“这怎么行?你要真这么做,被人瞧着,还不得说伱和罪官来往密切,传到皇上耳边去,怎么了得?”
丁守信讥笑:“皇上日理万机,哪会在意一个小府城的知府,可我顶头上的上峰就未必了,还有那些注重尊师的文人。”
他要是当上司的,手底下的人不记恩就算了,还要欺上门去,他都得防着这样的人提拔上来后会不会随时扎自己一刀。
也是怪他,当初只想着撇清关系,以免被挂上秦元山一党而被牵连,却不想老家里的弟弟和弟媳撺掇着老母亲作妖。
真是悔不当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