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我这是受了天罚,残着玩的,说不准明天或再迟些,我就能站起来了。”秦流西笑着说。
残着玩的?
这话可真气人!
岳定嘴角微抽,问:“天罚么?”
你怕不是在逗我,说天罚,还不如说你在哪磕着碰着了。不过他也知道彼此不熟,不好无状。
秦流西浅笑:“就是有那么回事,做了些被天道规则不认同的事,自然得受罚。道门中人便是如此,自有天道约束,好比世俗中人,不也有律法规条约束?否则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岂不乱套?”
听着有几分道理。
“手递上来吧。”秦流西推着轮椅坐到案桌边上,示意他伸出手放在药枕上:“我看看伱的病。”
岳定一愣。
老仆大喜,看少爷傻傻的,亲自把他的袖子撩起,并抓着手放到药枕上。
岳定看到秦流西那带着兴味的眼神,双颊有些烫,道:“关叔,我的手没残。”
“静心。”秦流西轻喝,双指已经搭在了他的脉腕上。
岳定见状,也不再多言,静下心来,只看向坐在对面认真扶脉的姑娘。
秦流西扶过脉,又换了一手,始终没说话,岳定刚要问,她便对身旁的滕昭道:“昭昭,你也帮小将军扶个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