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邪故作深沉:“重活一世,只要肯拼,总能闯出一片天的。”
秦流西定定地看着他,忽对滕昭道:“徒儿,把你的麒麟匕给我。”无量天尊,老子忍无可忍了!
滕昭把麒麟匕递了过来。
魏邪有些不解,直到秦流西拔出了匕梢,露出那通体金红色散发着金光的匕身时,他的寒毛竖了起来。
“既然说不通,就不费唇舌了,来战!”秦流西足尖一点,向魏邪扑了过去:“小道早就看你头顶的这朵不顺眼了。”
在雷老太她们的惊呼声中,她手起匕落,一把削掉了魏邪头上的那朵簪,夹杂着一缕头发飘下。
魏邪的发髻立即散了,披在头上。
东邪西毒?
去你的。
秦流西哼笑,手又是一扬,麒麟匕划破了他的袖子,在他的手臂划下一条血痕。
滋滋。
魏邪捂着手臂,后退两步,看她手上的匕首十分忌惮。
这匕首,不仅仅让他感受到肉体的疼苦,更多的是灵魂的震慑,让他颤栗。
魏邪看秦流西不管不顾的扬匕首,急忙闪躲,道:“你这神棍,怎可如此,谈判就谈判,谈不拢就动刀,好生不讲道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