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流西自然欢迎,又提点了几句,约定明日再来施针,这才告辞离开。
杜冕被服侍着喝了汤水,才问瓦松这动刀的过程。
瓦松哆嗦了下,道:“爷,您还是别打听为好。”“让你说就说。”杜冕沉声道:“我身上都挨了几十刀,还能听不得这个?”
瓦松看他坚持,便道:“爷,少观主小小年纪,真乃神医也。您昏睡着不知,她动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,没有半点迟疑,就跟割猪肉似的,把烂的都挖出来了,割开了,又跟缝衣裳一样把这么长的口子给用针线缝起来了……”
杜冕:“!”
还是别听了吧,体弱心慌,有点糟不住。
……
非常道。
权璟一行过来时,依然扑了个空,秦流西已经接了个外诊,去给人看诊去了,所以还是得等。
但和干等不同,陈皮看那权璟孱弱的样子,把他安置到道室去静坐了,至此,已经在这里逗留了三个时辰。
权璟倒乐得自在,可随行的宛白在第三次表达等待的不满时,终于被忍无可忍的陈皮给赶了出去。
爱等不等,在这摆款儿给谁看呢?
宛白气得蹲在门口,她就不走,就要看看那人长什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