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流西拿着针,道:“你要是主动离体,我就收手。”
“凭什么?这是她欠我的,父债子还,她爹是个衣冠禽兽,娈童无数,把我摧残致死,这是她该还我的。”
秦流西冷漠地道:“冤有头债有主,伱应该去找那衣冠禽兽才对,这孩子才出生,又有什么错?还是你意图夺舍,想成为那人的孩子?”“放屁,那禽兽也配做我父母?我嫌恶心!”
“那不就得了,这孩子都已经被弃了,也和那人无关了,你何苦迁怒她,她也才一岁,什么都不懂。”秦流西道。
小女鬼沉默了一瞬。
“难道你也想她像你一样,早早夭折?”
“那也是她的命,谁叫她有那样的爹!”
秦流西摇头:“你吸食了她不少生气,还不够么?同是姑娘,如果你再继续吸食下去,她可能还没你活得久。还有,她已经被遗弃,也就是和那家人断了亲,你不该迁怒一个婴孩。”
小女鬼再度沉默。
秦流西可没那么多的时间和她玩怀柔政策,又下了一针。
小女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眼看秦流西再度拿了针要扎鬼心,顿时哭着说:“你也是姑娘,为何要助纣为虐。”
“你错了,我可没有救禽兽,只是救一个无辜的婴孩。”
小女鬼噎了一下,看那银针扎到皮肤,立时从附骨之疽的毒疮蹿出,作势要逃。
秦流西念了一句咒语,甩出一张符,就把她给困住了。
小女鬼动弹不得,扭着身子道:“我已经出来了,你还想怎样,还不快放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