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流西似笑非笑的道:“那就看你们有无作孽,助纣为虐了。她是刘家妇,有这婚书为证,哪怕是她个人作孽,担了最大的因果,但所折损的福报,和她夫妻的一体的刘大爷多少也要受着些,至于伱们刘家,何为家门不幸?这都是因果,福,定是会折的,看轻重罢了。”
刘夫人急了:“这,我们也不知道她做了这样的混账事啊,这也要我们承担她作的孽?”
这也太冤了吧!“夫人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我以为你们这样的世家是很明白的。”
刘夫人哑然,心里对刘大奶奶那是恨得入骨,这个遭瘟的丧门星,娶着她真是刘家作孽。
“不过你也可以放心,你们非主因,不会太损阴德,折一点福而已。”
这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,好好的,谁想被折福?
“那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消除这怨啊?”刘夫人苦着脸问。
秦流西淡淡地道:“多点积德行善吧。”
她语毕,就带着徒儿离开,荣安郡主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边,今天这事太骇人听闻了,她心里慌得很。
这刘阳伯府还是不必深交了,毕竟刘大奶奶要成事,必然有人帮忙,刘家不知,那就是娘家人出了人手。
一行走出刘府,东角门处有一辆马车刚停下,有人掀起帘子,正好看到秦流西一行。
秦流西似有所感,顺着视线看了过去,一个灰袍人进入视线。
“师父,上车吧。”滕昭扶着秦流西的手,请她先上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