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今日他若在,凭着普通的凡人怎么能用区区调虎离山之计把忘川带走。
背后那人,无非是看着他们几个半大孩子不成事,又只有一个车夫,看着构不成威胁,所以才走了这一步棋。
她会让那人知道,他们走的是一步臭棋!
滕昭皱眉道:“我与你一起吧。”
“不用,你跟着我,说不定还会拖后腿,让我分心。”秦流西笑了笑。
她这个大徒儿是聪慧也极有天赋,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还只是个孩子,入道也不过一年不到,论功夫什么的,远远未修炼到家。
掳走忘川的,用的是阳道,那么那些人定然身手了得,她可不想干架的时候,还得分神照顾徒弟,那得多不尽兴啊。
滕昭听了这话有些黯然,捏起拳头,他要学的还远远不够啊,出了事还得躲在师父身后她保护。
“师父知道忘川是被谁掳了?”
秦流西眯着眼说:“我大抵能猜到,应该是刘大奶奶身边那个邪道。”
哪有这么巧的事,他一来,忘川就出了这么个事?
滕昭沉了脸。
秦流西让车夫带着滕昭去安顿,自己则是往刘府飞快而去,而车夫自觉出了这事不敢耽搁,也回去告知主家蔚仁,继而荣安郡主都知道了。
“知道她会作妖,却没想到她会直接作死啊!”荣安郡主气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