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进士讪笑几声,道:“家有恒产,也确实对考取功名极为看重,吃穿不愁,就继续读了,我表字为钟毅扬,和秦弟,是同窗,亦可称得上是一见如故的忘年交。”
他看向秦明淳,目露慈爱。
秦流西几人打了个激灵,这个眼神,实在是有些遭不住。
她万万没想到,知河学馆还有这么一个科举钉子户啊!
“学无分界,更不分龄,钟兄你不必羞赧呀。”秦明淳故作老成地说。
秦流西闭了闭眼,小五你还是蠢萌的样子比较招人,故作老成,姐姐我的手好痒。
为免家暴亲弟,秦流西看向这位钟进士的面相,圆润有肉,大富贵的相貌,她特意看一眼他的官禄宫,好吧,根本看不到官位正中的样子,也就是说,钟进士同学,成不了进士。
再细看他的天庭,咦了一声。
这位进士同学的生气在流失啊,天庭冒黑云,最近霉运不断吧。
秦明淳看秦流西脸色有些凝重,就问:“大姐姐,你盯着钟兄怎么了?”
秦流西抬头看一眼天色,到这钟进士家中也要半天时间,便道:“我们路上说吧。”
钟进士立即请他们上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