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老奇道:“可你刚才给施术时,身上暖暖的,倒不觉多痛,这叫什么术?可能治病?”
秦流西笑了起来:“说能治应该也能吧,姑且叫它火疗,医一术上也叫温熨疗法,祛风散寒,只是得借助一些用具,比如针灸。您若信我,倒可给您一试。”
“来来来。”俞老烧饼也不吃了,卷起袖子,把手腕递给秦流西:“你给我这把老骨头切个脉。”
木新嗫嚅着嘴:“老爷。”俞老摆摆手,表示不必多言。
秦流西把滕昭递过来的药枕放在自己的腿上,让俞老的手放上去,双指搭在他的腕上。
噼啪。
屋内很安静,只有柴火被烧得爆出火的声音,木新他们都盯着秦流西这边把脉。
而秦流西已经换了一手,切脉时间有些长了,半晌才道:“暗伤沉疴,淤血堵络,积劳成疾,您除了这腰伤,还有别的暗伤吧?到了阴雨寒冬,这暗伤就作妖生痛,寒邪入体,夜晚辗转难眠,这也是老寒症的一种。”
俞老点点头,想了想,就道:“我肩膀这里,还留了一片暗器,一直没取出。”
“解了衣我看看。”
木年瞳孔地震,你这女冠也太大胆了吧。
俞老轻咳一声,倒也没忸怩,松了腰带,褪下上衣,只露出肩膀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