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儿和大师有缘,能在贵观做个俗家弟子,那真是她天大的福气了。”芸娘怜爱地摸了一下女儿的小脸。
秦流西呵呵一笑:“你倒舍得。”“人得有信仰,我母亲信佛,所以她求了那尊佛像。我儿,可信道,女子信道,亦无不可。”芸娘目光炯炯地看着她:“等孩子满百日之后,我亲自带她前去贵观给祖师爷上香磕头。”
秦流西看了那襁褓一眼,想了想,道:“昔之得一者,天得一以清,地得一以宁,就给她赐道号以宁,平安顺遂。”
芸娘念了一句,满心欢喜。
天色完全黑了下来,外面风声呜咽,似有什么靠近。
秦流西笑容一敛,走到窗前,看了出去,盯着那一处:“滚!”
芸娘一惊,揽紧了怀中襁褓。
秦流西扭头看了看,在身上淘了淘,拿了一块玉佩,以业火意念加持,原本冰凉的玉佩,变成了暖玉。
她取了一条红绳系上,放在了襁褓:“命格贵,招人也招鬼觊觎,这个玉佩不要离身,可保邪祟不侵。”
芸娘既喜且惊,道:“所以我生产之时,就是有那些脏东西想沾我儿身?”
“嗯。”
芸娘有些慌了。
秦流西看她面露担忧,便安抚一句:“不必担心,玉佩不离身就行,待年长些,她自己撑得住这命格,那些孤魂野鬼想夺也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