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流西把那些药一一交代给秦伯卿,该吃什么,要注重啥,交代得明明白白。
“光是吃药就行了,还要不要施针?他这身上的板子就一直绑着?”秦伯卿一连串的问题不要钱似的问了出来,末了又试探地问:“那个,你还来复诊吗?”
“我会接连三天给他施针,他脑子的淤血得清,内伤和胸骨裂必须要躺着养,所以得用心照看着。”秦流西道。
这就是要请人看顾了。曹氏就倚在门口好奇地听着,看秦伯光的眼神看过来,立即道:“可不能指望我啊,我怎么着也算是他隔房的庶婶子,哪方便。”这都是快能娶妻的大孩子了。
秦流西眼神看向秦伯光,后者有些心虚,避开她的眼神,但很快的,他又想他心虚个什么劲,叔叔屋里的事儿,哪里轮得着做侄女的管?
就算她传到谢氏那边去,他也不怕,反正她也过不来。
秦伯红道:“我自己来吧,只是我那工……”
“大哥你那工干脆暂时辞了,看顾彦儿紧要,等以后我再问问赵总管给你另寻一个。”秦伯卿道:“家里开支,有我们呢。”
曹氏听了撇撇嘴,却没敢说啥。
秦元山却是愁得不行:“我只怕那聂小霸王不肯就此罢手。”
众人一听这话,脸色再次变了,若当真如此,他们再气愤,哪怕告到官府里去,也休想讨到什么好,毕竟他们只是命比纸薄的流人。
“权家没派人来?”秦流西给秦明彦抹上药膏,问了一句。
这不该啊,权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,她提了让他帮忙暗中照拂,他应该会找人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