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流西却是面不改色,道:“如果是退亲的,您就应了吧,这位并非二公子良缘。”
左大人抿起了唇,对管家道:“把张大人请到书房去。”
他气呼呼地甩袖而去。左宗年有些担忧,道:“难道这张家当真是来退亲的?”
“难道退亲不是正常的,反正你们都办丧了,总不能真让人家嫁个牌位吧?再说了,人家也不会这么忠贞。”秦流西道。
左宗年:“!”
虽然觉得很对,但这话好像总有点意有所指。
俞老这时道:“不管如何,人在就好,峻儿这孩子如今在何方,可能推算出来?”
秦流西不再看别的,继续推演卦象,一刻钟后,她才道:“在南边。”
“南边?”左宗年一愣:“怎么会到了南边?禅城骊山可是北方,他掉进去,这范围怎么会大到南边去?”
“两种可能,其一,就是那冰裂缝底下有暗流,河流本就四通八达又有分支,被卷走了,也未尝不可能。”
俞老皱眉道:“那也范围太广太远,去岁冬极寒,还能活着,他这命也太大了。”
“所以还有一个可能,是俗世不可能存在的东西或力量把他卷过去了。”
左宗年眼皮一跳,道:“你是说那些鬼鬼怪怪的把他弄走了?”
“也不无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