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峻儿他如何了?”左大人被俞老搀扶着上前,看小儿子人事不知的样子,心头发颤,蹲了下来,摸向他的颈侧。
还有脉动。
提着的心顿时一松,身子一软,又跌坐在地。
秦流西摸出两根银针扎在左宗峻的大穴处,又拿出一个药瓶给他喂了一颗参丸,然后好歹护着这条命。
“放心吧,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会好的。”秦流西看几人都神色惊惶,难得和颜悦色。
左宗年看着跟前乱糟糟的,道:“要是咱们来迟一步,二弟就是回来了,也得被火给烧没了。”
火劫,原是如此。
他看向那两个晕倒在地的盗墓贼,气呼呼地过去一人踹了两脚,都是他们干的好事,还竟敢来他左家祖坟盗墓。
混账。
秦流西则是仔细查看了棺木内的陪葬品,道:“别踹了,看他们是不是拿了那发簪。”
左宗年连忙去搜,搜出好几样器皿,以及那发簪:“在这。”
秦流西接过来,拿着蜡烛一看,簪头雕琢的一个极为精致小巧的屋子,里面什么都有,宛如一个家,栩栩如生的。
这簪头也不过比男人拇指大上那么一丢丢,但却雕出一座精致的屋子亭台,堪称巧夺天工,也不知这雕簪的人倾注了多少心血才完成。
匠心大成自有灵,这雕琢的人手艺不凡,才会使这发簪生出器灵,而且这发簪,年份已久,是由古玉雕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