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慢性毒下在哪里呀?既然大夫都诊不出来,那岂不是无声无息的?”左大人问。
大将军也总算把紧要的放在眼前,他也是好奇,这毒要怎么下?
“既然叫无声,确实该无声息,这样的粉末,也不用多吃,只要混在香料里燃烧吸入,就能无声无息。”
“光是闻着,这毒也能渗入经络,使血液也能尝出毒物成分?”左大人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。秦流西淡笑:“孕妇闻着麝香等物,也能怀不上孩子或流掉孩子呢?至于血里能尝出来,自然也有因为他喝过这毒物,也不多,偶然放进他喝的汤药里就成了。”
大将军遍体生寒。
谁,谁要害他?
他都已经失了女儿,老母亲也是常年躺在床,都快挺不过去,自己也很快变成孤家寡人,谁还看他不顺眼,想要他死?
“老郑,你可有用香?”左大人问。
大将军身子微微一僵:“安神香,自然是有用的。”
他为了爱女的事,夜不成寐,也时常从梦中惊醒,所以多半要点着安神香睡。
左大人看向秦流西,后者道:“去看看也无妨。”
三人起身往寝居去,走出厅时,不约而同地都换了一张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