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内的竹屋,有一个面相年轻穿着法衣的道人在打坐,听到外面的声音,眉头一皱,睁开眼来,眼中有红光闪过。
“进。”栾百龄走了进去,刚开口问好:“清风老祖宗……”
那被叫清风的道人眼神一厉:“混账玩意儿,你带着什么东西来了?”
栾百龄一愣。
清风道人却是一个法诀打在他身上,从蒲团上跃了起来。
栾百龄胸口一阵闷痛,喉头微微一甜,感觉脚下有些异样,低头一看,一张黄纸撕成的纸人从他的袍角飘落下来,无名火自燃。
栾百龄面露骇然。
他今天去了一趟郑家,被秦流西给试探得心神不宁,压根没注意到身上多了什么,现在这是?
“老祖宗……”
“废物!”清风道人瞪了他一眼,又冲了出去,冲着黑暗中厉声一喝:“什么人在此藏头露尾的?”
秦流西把封俢推了下去。
封俢:“……”
不仅仅是干白工,而是当打手!
“是伱爷爷我!”封俢从黑暗中走出来,开打。
栾百龄冲到门边,正好看到自家无所不能的老祖宗被打得倒飞过来,砰的一声落在脚边,呕出了一口血,原本乌黑的头发瞬间变白,那张年轻的脸也是一寸寸的开始变得苍老,很快就从二三十岁的人变成过百岁的糟老头。
清风道人捂着胸口,瞪着封俢:“你是何方妖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