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七月一声不吭。
秦流西又把银票和一张经方递给惠全,道:“他叫栾七月,这个银票,烦请大师以他的名义行善以抵一些孽力,经方是我根据他的脉象写下的。”“阿弥陀佛,少观主慈悲为怀,大善也。”
秦流西扯了一下嘴角,扭头就走。
身后传来一声如小兽的呜咽哭声,她没有回头。
从今以后,世间再无栾七月,只有佛号为了无的小沙弥。
下山时,秦流西偏头看了一眼虚空,道:“舍不得?”
郑瑶显出身形来,看着玉佛寺,面无表情地道:“没有什么舍不得,这对彼此都好。”
秦流西轻嗤,嘴要是真这么硬,何必偷偷地跟着来?
郑瑶轻叹,低低地道:“这样就好,这样就好。”
语气像是在说服自己。
直到秦流西走远,她才飘了过去,道:“你帮我爹找出对他下毒的人呗?”
“这是他们混官场的事,等把你送走,我的事就完了。”秦流西拒绝。
郑瑶大气:“如果你不帮我爹,我就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