兕罗,又是你干的好事吗?
秦流西眼中有一丝锐光划过。
小吏忽然有些冷,便后退两步,有些戒备地瞥了秦流西一眼,竟有些她很危险的感觉。
“如今南县的县令还是年有为么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带我去见他。”秦流西摸了摸腰间,又是一顿,她刚从下头上来,身上还没几个铜钱。
算了,先见了年有为看一下这几年怎么回事。
县衙。
年有为满脸疲惫地揉了揉酸胀的额角,刚才他才和县丞等人议了公事,今年的收成虽不算差,但老百姓交了税上来,剩余的粮食怕是不够吃不到明年新粮打下来了,这是一个事,另外还有出现百姓逃丁瞒丁的事出现,可真够头大的。
听说秦流西来了县衙的时候他还愣了一下,问着传话的衙卫:“你说谁来了?”
“是清平观的那位少观主……呀,现在得叫观主了吧?道号不求的那位。”
娘呀,那不就是秦流西么?
年有为激动得险些蹦起来,茶都不喝了,连忙去见人,来到待客的厅,果真看到秦流西背对着他看挂在正堂中央的一幅字,眼眶就红了。
赤元老道仙逝的消息他自然也是知道的,也知道秦流西在她师父下葬后,定下了清平观的少观主,就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