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氏眨了眨眼:“多谢大师。”
那婶子好奇地问:“姑娘你是什么大师啊?”
秦流西便回道:“我现在是城隍庙的庙祝,我姓秦。”
“新的庙祝啊,那邓妹子这是不是会好起来呀?”
“仔细养着,不操劳,自然会好。”
“哎哟,那可真是太好了,我都怕……”婶子似乎觉得自己的话不太吉利,讪讪地笑了下,没说下去,只对邓氏道:“邓妹子,听见没,等你好后,日子也好过啦。”
邓氏浅浅地勾了一下唇,实在精力不济,又昏睡过去。
等赖三配了药回来,熬药的时候,秦流西又用艾给邓氏灸了一下穴位,还教赖三平日也这么灸着,另外叮嘱除了治崩漏的汤药不能短了,之后的调理也得继续吃着。
从赖家出去,秦流西到处张望,赖三搓着手上前,红着脸说:“大师,您的银子,我一定会还你的。”
秦流西嗯了一声,让他在原地等着。
赖三有些不解,只见秦流西走到一棵阴凉的树下,嘴巴微动,像是在和什么人说话似的,不禁寒毛倒竖。
难道是他想的那样?
很快的,秦流西又走了过来,道:“有个赚钱的活儿,你干不干?”
赖三吞了一口口水,忽视周身发寒的感觉,磕磕巴巴地问:“什,什么啊?”
“挖尸埋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