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阳道长也气笑了,道:“我该说的都说了,敢问正道的光,我可以走了吧?正道的光不会出尔反尔,说好放我一马又食言吧?”
“那个贵子阴胎,可是郡主府的那个侍妾肚子里的?”秦流西道:“那郡马就这么得郡主欢心,竟用他的血脉种贵子?”一阳道长似笑非笑地道:“他做梦呢,贵子血脉,他一个白丁也配?”
秦流西眸子半眯。
小人参听出这弦外之音,满脸八卦,问:“听你这么说,那侍妾是绿了郡马了。”
“既然是信阳王府出的残卷,你以为就只有那郡主知晓这事?”一阳道长淡淡地道:“信阳王府不是没有儿媳妇,但由郡主自己生这贵子,乃是因为她自己本身的命格就很贵。”
秦流西冷漠地道:“可惜人太坏,最终都只会撑不住这命格且受它所累。”
一阳道长看向她,心想思怡郡主不日就要倒楣的样子,怕不是就要应到这人身上?
“我可以走了吧。”
秦流西退开几步,道:“你随意。”不等一阳道长挣扎起身,她又道:“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,你自己来,莫留执怨。”
一阳道长微愣,不太明白她这是在和谁说话,等到鬼婴一出,他满脸骇然,怒道:“你出尔反尔!”
秦流西双手一摊:“我没有,别胡说!我说了会放过你,但不代表他也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