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面面相觑,在卞世子的瞪视下,只得悻悻地帮着加了一千两。
这次喊价,许久无人加价,卞世子心底有些慌,该不会办砸了吧。
幸好,在那一锤定音之前,那把声音才懒洋洋地又加了一两。
就,好气!但这次卞世子没敢再让人加了,万一人家不要了呢,虽然流拍自己也不亏,但只有他这个残图流拍,丢脸啊。
最重要的是,坏了父王大事,那就更不妙!
于是,在残卷被拍下后,他眼神一使,一个小厮就悄悄地出去了。
秦流西拿到残卷之后,从柳管事那里得知那卞世子派了人查这残卷去向。
果然是想抛砖引玉啊。
不过东西在她手里,可就没有再还出去的可能了。
秦流西低头看向残卷,眉梢一挑,看向蔺相,道:“可以肯定的是,信阳王府必然有个厉害的方士在坐镇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这张残卷,被下了一道符印。”秦流西轻点残卷,说道:“能下符印的,只有方士,而有这一道印,他便能随时追踪这张残卷在何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