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,他们清平观的人,怎么可以内耗自己,会亏的!
秦流西十分满意,她不怕他拼全力,就怕他因为是自己而有所收敛。
他有自知之明。
收敛,不是敬老,不是畏惧,而是羞辱彼此。
秦流西轻易而举的就避开了他的攻击,用和他一样的修为去还击,顺便还能指点他的招数步法,哪里出了破绽,哪有弱点。
滕昭一边听教一边变招,灵力也越发的凌厉。
秦流西眉眼舒展。
滕昭越打越是酣畅,他能当秦流西的弟子,是真的有天分,本质上,也和她一样是遇强则强的性子。
虽然,他打不过她。
但和强者斗法打架,本就是逆阶而行,万一就抓到小破绽了呢,蝼蚁也是可以击垮大象的。
滕昭的灵力耗得极快,动作渐渐有些迟滞,观战的小人参和黄金鼠都捂住了眼睛,完了,要输了。
最后一滴灵力耗尽,滕昭吐出了一口淤血,呈大字型的摊在地上,道:“徒儿输了。”
秦流西走过来,扶起他,道:“很不错,你已经具备观主的担当和底气。”
滕昭身子一僵,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