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海说:“能叫你这铁公鸡自愿输钱,看来你对那孩子是真喜欢。”
丁炜大方承认,“反正这几届弟子里,就属她我看得最顺眼。”
一个赌盘就这样成立了。
几位师长话题逐渐聊偏。
“宓八月不在这几日,外门从弟子到怪谈的笑脸都多了。”
“弟子笑脸多了我能理解,毕竟换谁天天看着一个比自己天赋好还比自己努力的人都倍感压力,怪谈的笑脸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一听就知道伱没关注外门怪谈的情况,你可知道短短一个月宓八月投诉了多少只怪谈,又破了多少怪谈的规则?”
“我只知她抓捣墨童是一把好手,给你们说一个有趣的事,有一日我收到童子送来的墨条裹着一张纸,纸上竟是洗墨工留下的一段话,请求禁止宓八月进入洗墨池帮工。”
“……”
一阵静默。
到底是做到什么程度,才能令怪谈向外求助。
“说到求助,公义书已经开始对朱青那群人下手,他动起手来没个轻重,一人差点被废掉了根基。”
“废了便废了,外门的规则就摆在那里,打不过还躲不过,就是没实力又没脑子。”
“只能说这两届的弟子倒霉,偏偏碰上这两位,本来以他们的资质就不该在外门久待,偏偏一个走战道,一个又如此勤奋好学,苦了与他们同期的弟子身心俱疲。”
“你这语气我看着不像是可怜他们,反而是在幸灾乐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