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一定是你对它有善意。”苟之飞快说。
宓八月仿佛没发现他语速变得正常,顺着苟之的话说:“如果送它一盏灯油算善意的话?”“它一定很高兴。”苟之笑起来。
宓八月也笑,“它是我在外门见过外形最可爱,也待人最有礼的怪谈。”
“你觉得它可爱?不觉得奇怪吗?”苟之讶异道。
宓八月点头。
苟之这回足足看了宓八月好一会。
作为魂识强大的书修,感知当属所有灵修第一,有心去感知一个人的真情实感时很少出错。
苟之感知到宓八月并非假意奉承,话语出自真心后,看她的眼神也不再躲避,连情绪流露也更明显。
“其实我还想给它穿个小夹袄,敞胸露怀实在有辱斯文,可它不喜欢我也不便强迫。”他竟和宓八月讨论起自己的怪谈,口吻将怪谈当成完整的生命体。
然而事实上,作为‘尔等有礼’的创作者,对方形成的源头就来自于苟之,如果苟之真的觉得‘尔等有礼’应该穿夹袄,‘尔等有礼’形成时就该穿着。
因此,苟之潜意识肯定还是认定‘尔等有礼’就该是现在这幅模样。
宓八月也不戳穿他,是苟之的话,接下来的聊天就不算浪费学分了。
她以‘尔等有礼’为题,和苟之讨论起来。
“我观外门其他怪谈都对尔等有礼避而不见,对它很畏惧,它的规则力量应该和投诉井一样,对怪谈有压制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