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最令人不解,也叫人敬畏的是,被灵毒侵蚀入魔如天劫临世的她,最后又恢复如常。”
公义书盯着宓八月,“如若是在一年前得知这些消息,我必和老家伙一样震撼不解。”
宓八月淡然对上他探究的视线,笑道:“你怀疑师傅和我早有关联?”
“你不惧灵毒,说不定当初的尊者也有祛灵毒的重宝。”公义书说。
宓八月没有解释,像这种怀疑就算她解释,对方嘴上信了,心里也肯定八百个心眼子在转圈圈。
“我知道的说完了。”公义书道。
宓八月侧目,不是对公义书的消息不满意,只是这其中还有个最关键点对方没有说,便是幸夷为人如此传奇,为什么关于她的传闻在坊间这么少,少到近乎于无,好似只有部分高位者才知晓。
无论公义书真不知道,还是知道却不打算继续说。宓八月并没有追问下去,按照两人一开始说好的交易问他,“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?”
公义书:“最近我发现了几个奇怪的人。”
宓八月问:“怎么个奇怪法?”
公义书道:“别的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,唯独极喜杀诡灭怪,哪怕诡怪所伤之人和他们无关。”
宓八月:“只是这点的话,算不上多奇怪。”
“一开始我也没在意,不过偶然从他们口中听到風鸣子这个名字,才观察了他们几日。”公义书挑明了话。
宓八月早已预料,这会儿神色如常。
“哦,那你见到的应该是组织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