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,这是司夜府那位的作品,他说这是害人之物,还有毁掉之心,万一又惹恼了对方后果不堪设想
只是此画怪异恐怖,差一点就害了数十人的性命不假,岂能放任不管?
庄闫还是偏向毁掉此画。
这时易桢说: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“唔!”庄宇瞪眼。
太子这是要害他哥性命啊!
易桢冷眼扫来。
和两年多来在皇城装模作样,游手好闲的庄宇不同,经历了战场的易桢早已今非昔比。当初庄宇因身份还能在易桢身后站个靠前的位置,和易桢说得上话,如今两人已经没有多少交集。
易桢的眼神里透着战场里磨练出来的锐气,将庄宇刺得浑身汗毛竖立,竟被震慑得直接低下头。
庄闫倒是听出易桢并无陷害之意,想了想便应话抽出佩剑对着桌上的画纸劈下去。
画纸丝毫不损,边缘没有被画纸覆盖的桌面倒是被利剑辟出个深痕,可见庄闫的佩剑并没有问题。
未见过这种景象的人们齐齐吸气。
庄闫目光一闪,转身取来油灯直接往画上泼去。
油火被画纸吸收,画纸洁净如初。
有人为此景惊叹,也有人为此景惊恐。
罗夏发着抖,“如果我们还在里面会遭遇什么。”
这话勾起所有经历过画中世界的人们记忆。
那能震碎人的地动,遮天蔽日的阴影,绞杀一切的狂风……
出来后的他们得知所谓地动,也不过是被人拍了下画边桌子造成的震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