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不是？”
其师没有说话。
车晓怜脸色变来变去，“我并未露出破绽。”
其师道：“昨日李静生卖了一份妖灵丹到赦灵阁，今日出身赦灵阁的你就拿一份和妖灵丹相关的古方寻他论道。这是赦灵阁对他示好，亦是对他此道天赋的试验，他接与不接都和你无关。”
车晓怜错愕当场，随即恼羞成怒。
“师尊交给我这份任务时并未说明！”
其师笑道：“和你说明，你才会露出破绽。虽然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交易，但是表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。”
车晓怜却想：自己当时在李静生的眼里岂不是跟傻子一样。
其师再次问道：“现在你已知道真相，后续与李静生交接的人选还换不换。”
“不换。”车晓怜道：“我与他说好古方后面的论道必须留下教材与我讲明白，换了他人岂不是错失了这次机会。”
其师道：“看来这李静生本事实在了得。”
车晓怜就算再厌恶李静生的个性，也没办法违心否认这点，就站在原地没有说话。
其师在爱徒头顶抚过，笑道：“这次任务是为师为你争得，如果你真意气用事的放弃，为师可要关你禁闭了。”
“……”车晓怜浑身一抖，对师尊的温柔狠话吃不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