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这些话语,让以撒脸上的表情更是激动。
人一激动,就开始咳嗽。
咳着咳着,他嘴角就渗出了鲜血。
站在旁边的管家见状,对着巴勃罗三人就是一顿摆手,示意他们先一步离开。三人见状,也只好收起心思,转身离开。
一直等到三人走出房间,管家这才推着以撒,朝房间深处的走廊走去。
一边走,他一边轻声对以撒说道:“先生,您刚才说的那些话,他们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。”
剧烈咳嗽的以撒在这时候也停下咳嗽,缓缓抬起头,身体靠在轮椅上,眼睛也重新变得锐利,看着走廊里的黑暗,轻声道:
“他们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并不重要,他们只需要知道,他们的一切是我给的,是长老议会给的,就行了。”
“脱离了我,脱离了长老议会,那他们就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以色列的总统,财阀的首席执行官,这只是一个职务,有完整的行政体系在,随便换上一个人,或者换上一头猪,都可以做得很好。”
两人在话语声中走进黑暗,在背影即将消失的那一瞬间,以撒的声音再度传出:
“管家,待会儿你给他们三个带一句话,告诉他们,这一次吃的亏,必须要想方设法报复回去。”
管家没有回应,只有轮椅的轮子,轻轻碾过木质地板的声音。
房间外,屋檐下,看着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,感受着山间吹来的寒风,巴勃罗回头,对身边的两人问道:“要不要去下面的镇子里喝一杯?”
“等一会儿吧!”阿尔伯特没有回头,只是用手指了一下身后的庄园。
另外两人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,也就没有继续开口,只是站在屋檐下,吹着寒风,等到最后的消息。
过了大约一个小时,管家不紧不慢地打开房门,出现在屋檐下,看着面前三人,身体很是恭敬,但脸上面无表情的说道:
“以撒先生的意思,这一次吃的亏,必须要报复回去。”
“三位慢走!”
啪的一声,大门关上,只有呼呼的寒风,在招呼三人。
“走吧!”阿尔伯特耸一下肩膀,迈步走下台阶,走进雪地里,走了两步又回头,轻声道:
“去让这个世界回到正轨!”
离开的时候,三人没有各自上车,而是一起进入了巴勃罗的座驾。
司机升起中间挡板,隔绝了车厢和驾驶室。
感受着空调带来的温暖,肯状似无意的问道:
“你们准备怎么做?”
“做个鸡毛!”阿尔伯特很快回复一声,目光锁定肯,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,追问道:
“以你的经验判断,我们的以撒先生还有多久?”
肯坐在椅子上,手指悠闲地在玻璃上画圈,对于这个问题,他只是轻轻摇头:
“我们是他的代言人,他是长老议会的代言人,活多久,怎么活,都和我们没有太大关系。”
“如果我们有实力,长老议会自然会把他抛开,和我们直接接触,我们也自然不用看他的脸色。”
“可是我们没有实力,我们手下的那些势力,看似是我们培植的,可偏偏角角都有长老议会的痕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