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美国电影里,甚至会把“纽约客”当成一句嘲讽。
而一个职业经理人,在纽约获得成功,是至高的褒奖,所以黄杰夫会如此兴奋。
张潮可顾不上这些,他的大脑现在还处于燕京时间,正是半夜3点左右,但是眼皮子透过来的光亮又告诉自己现在还是白天。
不过总算到了酒店了。黄杰夫给两人订了一个中档酒店,一晚上350刀,在纽约不算贵也不算便宜。
一下车,张潮就抽了抽鼻子,补充了一句:“尿骚之城。”黄杰夫耸耸肩,表示这没办法,算城市特色。
办好入住,张潮的头两天基本就在倒时差,除了睡和吃,就是黄杰夫带着他在纽约市开着车瞎晃荡。
仔细观察下来,张潮对这个城市的观感还是有所变化的——它不像自己上一世生活了多年的深城,全然是二三十年内新造的摩登都市,几乎看不到历史的踪迹,只保留了极少的遗迹作为景区。
也不像近来生活了一年多的燕京,像一块三明治,苏式建筑和现代化大楼,把古典老城夹在当中,三者之间几乎没有过渡。
而纽约从建筑就能清晰地看到城市发展的脉络、轨迹,不同时代风格鲜明的建筑交错而立,把200年的沧桑变化默默诉说。
在巡游途中,张潮发现黄杰夫明显绕开了某些街区,询问原因,黄杰夫道:“我当初来纽约的时候,就有人告诉我有些地方绝对不能去……”
接着黄杰夫就介绍了美国城市的“绿区”“黄区”和“红区”的由来,以及如何区分。在“绿区”,街上有人吵架,都会有巡逻的警察出面管;与此同时,“红区”里可能一场枪战结束了,都没有警察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