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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结起来就八个字——态度柔和,立场坚定。

虽然不知道黎翊云最终会因为这场对话,让自己的创作产生什么样的变化,但是张潮无疑为文学界敲了一记响钟——并非所有的英语写作和外国人认可都值得膜拜。

评价一个作家的作品,最好要摘下滤镜。

就在第二集中文视频发布的当天晚上,张潮的老师于华,在他的博客上发表了一篇文章《我是一个作家》,虽然没有具体谈及张潮的此次对话,但在字里行间又都是在支持自己的这个学生。

【我刚刚成为作家的时候,外界给我戴了很多顶帽子,其中最大的一顶叫做“先锋作家的代表”。但是这些帽子我一顶都没有接受。

我始终认为我就是一个作家,如果硬要给我这个身份加一个定语,那我也只接受“中国”或者“男性”这两种,这是我与生俱来、不可能摆脱的一部分。】

【因为没有一个作家会为一个流派写作。所有的流派,或者某种被定义的写作方式,都是别人为了方便研究我,或者我的作品,进行的一种限定。

作家不能把别人对你的限定,当成了自己对自己的限定。】

【十多年前我刚刚发表《活着》时,有些朋友很吃惊,因为我出乎他们意料,一个他们眼中的先锋作家突然写下一部传统意义上的小说,他们很不理解。

我说,这有什么不可理解的,总不能你们叫我先锋,我就傻乎乎在前面冲锋一辈子吧?天底下没有这么傻的作家。】

【我现在的写作原则是:当某一个题材让我充分激动起来,并且让我具有了持久写下去的欲望时,我首先要做的是尽快找到最适合这个题材的叙述方式。

同时我要努力忘掉自己过去写作中已经娴熟的叙述方式,因为它们会干扰我寻找最适合的叙述方式】

……
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黎翊云的写作,最大的问题其实就是于华尽力避免的那些——被别人所定义、所限定,最终固化为一种娴熟但缺乏变化、活力的叙述,这对作家来说是十分危险的。

特别是这种“定义”和“限定”,往往是以赞美或者恐吓的形式出现时,对作家的影响尤其大。

除了于华,还有不少人也参与到讨论当中,不过焦点是所说的“母语创作”。

有人提出,这里的“母语”其实不一定指的是现代通行的普通话、现代汉语,许多人的母语其实是各种不同的方言。使用方言创作,往往能给作品带来别样的生命力。

但是也有人反对,认为自古以来中国的大部分文学经典还是以“通用语”的表达形式创作而成的。方言创作虽然偶有佳作,但是在思想深度与传播方面,局限较大,尤其不能表现“大时代”。

这时有个叫“弄堂网”的小网站上,一个id为“独上阁楼”的网友不服气了,他表示他就准备用上海方言写一部小说,也可以写出一代“上海宁”的生活图景和时代变迁……

对话的第三集是所有人最关注的。无论是文学界人士还是普通书迷,都或多或少地知道了张潮与基兰·德赛之间的“不和”,尤其是在“种族歧视”的阴影下,大家都很好奇这场对话会不会是“火星撞地球”式的火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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