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中的兔首,转了一下位置,露出了背面有些瘪的地方。
刚刚这地方,吕副局可没看见,都被挡了。
现在他一看。
那是一愣又一愣。
仨手印,清晰的深陷在兔首上。
“所以,您说它很重要的时候,我就纳闷儿啊,这质量,也不像是什么好东西,但后来您一说。”
“那简直醍醐灌顶,该说不说,领导就是不一样,还是您的知识储备足。”
吕副局张了张嘴,接过陆鼎说完后往前一递的兔首。
一边小心翼翼的摸着,一边说着:“没事的,没事的,回来就好,只是瘪了又没烂,修修就能好。”
说到这。
他做出了一个陆鼎无比熟悉的动作。
把兔首拿起来看了看。
然后:“不影响不影响,应该能捏回来。”
陆鼎:!!!!!!!
“别!!!”
咔嚓!
得,说晚了。
您手也太急了。
兔首上,又留下了个手印。
好嘛,世界真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。
陆鼎赶忙低头装着看着地面。
这地板可真地板啊。
旁边的副手和安无恙,一个看左边墙,一个看右边墙。
这墙可真墙啊。
吕副局一时间没说话,只是默默的把瘪那面转来对着自己,跟刚刚陆鼎一样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