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天终于转身:“哦?家传之物?”
女孩儿点点头,抬手间,灵炁幻化,一只玉杆毛笔出,被女孩儿托在手中。
“这是我裴家传家之宝,没有太多别的妙用,唯有一点,画山像山,有山的高耸厚重,画水像水,能听水流潺潺。”
“画人,也可以假乱真。”
“我用它以您为画板作画,应该可以让您变的与真人无异。”
魔天眼睛亮了。
“那就劳烦裴先生了。”
随着他褪去衣物,赤身裸体的站在女孩儿面前,往日里情绪波动总是不稳定的女孩儿,此时平静如水。
这是她身为一个画者的素养。
随着一笔一画勾勒间,女孩儿灵炁快速消耗,脸色逐渐苍白,心中以重获自由为动力,在魔天身上绘画着栩栩如生的细节假象。
直到最后一笔落下。
女孩儿脱力就要倒地。
魔天上手扶住。
“没事吧裴先生。”
女孩儿摇头,看着近在咫尺的魔天,她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前兆了。
下意识将语气放的温柔:“没事,只是有些脱力了,魔天先生,这副皮囊只要不遭过分损坏的话,应该能保持很久。”
魔天扶起女孩:“那就多谢裴先生了。”
说完。
他一把抢过画笔,拿在手中,再次重复:“多谢裴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