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税老在旁边听着,那心里叫一个不是滋味。
拳头都捏硬了!
知道你闾山豪,知道你闾山有,但你也不用这么炫耀吧。
这都是孩子自己赚的,买点怎么了。
不过他也无奈。
这些年,他自己确实没攒什么家底儿,能捐的捐,能不要的不要,留给有用的人。
就是陆鼎刚上来时,税老给的那两块灵髓,都算得上是,他身上为数不多的好东西之一了。
现在师爷在旁边炫耀自己的家大业大。
税老是有点恼火的。
给陆鼎整的也是有点儿不会了。
这也有,那也有。
这也不让买,那也不让花,还急眼,说家里有。
他确实有点受宠若惊。
毕竟大汉是国家,要讲究多劳多得,公平公正,最多就是小小擦边,这跟闾山只是势力的性质,比不了。
势力这东西,想怎么给就怎么给,没人说。
国家不一样啊。
陆鼎将手机息屏:“师爷,您这样不好,我还什么都没干呢,这也从闾山拿,那也从闾山拿,我....受之有愧啊。”
“受之有愧!?”
师爷歪着嘴重复着陆鼎的话,差别是声音高了好几度:“你是我闾山最小一代的独苗,不给你给谁?给外人?”
这话像极了,那普通老头儿老太太的长辈,哄孙子:‘以后咱家的全是你的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