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浮生叹道:“王总对我,似乎有很强的戒备之心,其实我们的冲突,并非不可调和,你以前做的事,也是上支下派,身不由己,我们的对立,只是阵营不同。”
王克成闻言,面色稍缓说:“刘省长明察秋毫,处事从容大度,让我由衷的佩服。不过,您怎么知道,舅舅刚给我打过电话呢?”
刘浮生笑道:“我预感王总在不久之后,应该会有一场大劫。”
王克成眉头紧锁:“刘省长还会算卦么?”
这时,汽车缓缓停下,路旁边是一家破败的酒馆,门口挂着“猪与哨声”的招牌,里面没什么人,显得有些荒凉。
两人进屋落座,随便点了餐品。
刘浮生说:“我不会算卦,只是根据自己掌握的资料,做出一些合理分析罢了。”
王克成叹道:“您是大人物,说话自然有根据,我非常愚钝,实在看不出,自己有什么劫难。”
刘浮生笑道:“陈飞被抓的事,已经不是秘密,国内外很多人,都发现了里面的细节,我知道,这里面最大的功臣,就是王总你了。”
王克成想都不想,直接否认:“哪有?这事儿跟我可没关系。”
刘浮生摆手道:“我没有追究你责任的意思,但是别人,可不这么想。”
王克成苦笑道:“您就别卖关子了,想说什么,直接说吧,我们的时间都很宝贵……我知道国内很多人,都看我不顺眼,可这里毕竟是米国,难道国内的执法部门,还能到米国找我麻烦吗?”
刘浮生叹道:“你还没有意识到,问题的严重性啊,现在米国态度强硬,可能与共和国发生一些严重的外交纠纷,甚至上升到相互制裁的地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