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一遍一遍的自我怀疑，难不成看到的这一幕都是假象吗。
但是仔细回想，那个杀了自己的楚心瑶的的确确跟自己认识的楚心瑶有区别。
只是楚心瑶自杀的消息的的确确让方新有些恍惚。
方新忽然想起，楚心瑶曾经不止一次说过不会伤害方新的话，方新有些后知后觉的恍惚，楚心瑶会不会看到过一些画面，所以这才是楚心瑶自杀的原因。
不管怎么说，楚心瑶都已经自杀了。
方新的念头逐渐转到了不久之前，在永夜京都那边的时候，见到永夜大祭司龙伏苓的时候，当时龙伏苓给方新说，成王之路注定是孤独的，当时方新不以为意，觉得自己并不孤独，现在仔细回想，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，龙伏苓就看到了一些什么。
思绪逐渐回归，白毛仔刚才说的，楚天鸿对自己充满恨意，想要找自己报仇，如果楚天鸿真的是一个合格的父亲，楚心瑶就不会自杀，这种人为了权力，会变得像是冷血动物一样，楚天鸿的痛苦，只有小半来自于丧女之痛，更多的是因为自己怕是要跟教皇之位失之交臂的恼怒。
方新看向了白毛仔，“既然避无可避，直接跟教会开战吧！”
白毛仔耸了耸肩膀，“打是肯定要打的，但现在你是香饽饽，你出去之后，他们会发了疯的针对你，你要扛的压力那不是一星半点！所以稍微再等等，叶老爷子那边还有打算。”
“什么打算？”
白毛仔解释道，“现在各大隐世家族都在选择站队，叶老爷子也在想方设法的拉拢一些隐世家族！第九处的神灵虽说不及教会的多，但之前你找到了革新派的后裔，这就是我们的底牌，天下苦教会久矣，都不想在教会的淫威之下像是狗一样没有尊严的活着！若是能够扶持革新派顶替保皇派，这对未来联合起来抵抗永夜降临都有很大的好处！说白了就是一场豪赌！赌保皇派跟革新派哪一边会赢！”
“现在进度如何了？”
“很多人还处于观望的状态，都想再拖一拖，想要看看到底是哪边能赢，然后再下注，毕竟这关乎全族能不能继续活下去！稍有不慎万劫不复！”
方新稍加思索之后，“要不直接来强的，我有一种药，喝了之后再醒过来，第一眼看到谁，就会认谁当妈妈的那一种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