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啊。”
“真有？”牧忆秋眼睛亮了。
“真有。”宁软点头，“我用画，直接干掉他，暴露行踪，被影族强者锁定，再拿出画对付影族强者，不过这是影族的地盘，他们人多势众，我的画不够，我就只能找我爹。”
“……”
找爹是什么意思，牧忆秋大概能猜到。
毕竟也算见识过了。
虽然不能理解这其中的逻辑，但她也大概清楚一件事。
宁软身后，十之八九是真有一位……又或者说不止一位护道者的。
那大概也是她口中的爹。
不明身份，不明修为。
但强得可怕。
“不过，若非到关键时候，他们不会出手是吧？”牧忆秋问道。
这也是大多数护道者的准则。
没有生命危险，绝不出手。
任你闯荡。
宁软：“……”其实也不是吧。
哪怕并非关键时候，她貌似也能找。
可确实也没这个必要。
因为她已经有办法了。
“其实王五，也不见得就非得是我们来对付吧？”
她摩挲着下颌，若有所思。
牧忆秋满头问号，“不是我们对付，还能是谁？你爹吗？只是对付王五，也用不着他们出手吧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宁软道：“让另外三王对付他怎么样？”
“？”牧忆秋脱口而出，“你吃到有毒的灵果了？不然怎么能说出这种胡话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