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百户的手已经搭在了绣春刀上,眯着眼睛逼视着王静渊:「家祖陈公讳玘,洪武年燕山左卫副千户。」
「哦~献完青春献终生,献完终生献子孙,原来还是有传承的啊?看来这幺多年过去,除了当时一起打天下的人家,后来的人都不知道这些事喽?那我还想问问,现在的朝廷对于日月神教,到底又是个什幺态度?宫中有没有人顾念旧情,为他们撑一把伞啊?」
陈百户冷哼一声:「蝇营狗苟之辈,怎能与宫中贵人相提并论。」
「明白了,碍于香火情不好下手,但是有人如果愿意动手那便是乐见其成。要不然也不会才过了一百来年,就成了这江湖上有且仅有一家的魔教。
出于某种原因,我这个江湖人士未来会与日月神教对上,而且有很大概率摧毁日月神教。我这里现在还有几个投资坑位,老哥要不要投一点?投资越早,收益越高哦~」
「我锦衣卫乃天子亲军,岂能与你这江湖……」
「我只要结果,一点功劳都不要。」
「……江湖人士相勾结,念你是初犯,就饶过你这次了。
明日我休沐,只想多歇息,不想出门,这一角银子与你,明日去市场买些陈酒、肥鸡送来与我。我家就住在衡阳城东的那座向南的老宅子里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