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不群说出了自己的想法:「如果是锦衣卫得知此事之前还好,我等齐上嵩山,好好规劝左盟主便是了。
但锦衣卫现在已知晓此事,为今之计,只能让五岳剑派不复存在了。」
「啊?」即便定闲师太多年打坐参禅,听见这话也是不自觉叫出声。
王静渊在一旁解释道:「诸位师伯别误会,我师父的意思并不是让我们大家解散宗门。只是现下嵩山背看我们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,我们可是实实在在行侠仗义的名门正派啊,对于这种事情毫不知情,犯不着因为他之过,而受到牵连。」
「哼!」天门道长冷哼一声:「王师侄所言极是,他左盟主做下的好事,与我泰山派有何干系。」
定闲师太口诵佛号,似是默认了岳不群的提议。莫大从头到尾没有说话,但是直到会议结束,
他也没有提反对的意见。不过王静渊习惯了工作留痕,还是在会后,让诸位掌门签认了一份会议纪要。
王静渊不免感叹,有些不便提及名称的宗门为了掌门之位,门人弟子将狗脑子都打出来了,因为死的人太多,还得掩耳盗铃的向外宣称染疫,
而衡山派,居然连个自闭症都能被推举为掌门。可见选择大于努力啊,赛道和赛道之间是有参差的。
刚刚落脚的三岳,也仅仅只是休息了一晚后,便又出发了。既然已经定下计策,众人便准备尽快赶往嵩山。以免迟则生变。
四岳齐上嵩山的队伍还是很庞大的,这消息当然瞒不过嵩山派的耳目。也许在其他四岳从各自门派驻地出发的时候,嵩山派的人已经知道了。
不过对此等消息,正在闭关的左冷禅丝毫不担心。这四岳里面,莫大和定闲是毫无野心,逆来顺受之辈。
天门武功虽好,却头脑简单。唯有这岳不群还有点意思,可惜的是,即便华山近日有所发展,
比之巅峰之时还远远不及。而现在的嵩山,比之巅峰时的华山却是不湟多让了。
他们要来就让他们来,左冷禅倒想看看,他们有什幺目的,想来他们也翻不起什幺浪花来。
「什幺?!脱离五岳剑派?此事万万不可!」坐在主位上的左冷禅万万没想到,这四棵老葱,
一上嵩山就直接给他整了个大的。
天门道长见左冷禅反对,直接说道:「当初五岳联盟,是我们各家协商一致后所为。怎幺,现在我们四派想退出,还得你嵩山派点头了?」
虽然左冷禅现在就想把天门给一剑劈成两半,但是这种事即便要干,也得私底下打着魔教的旗号干。
此时的左冷禅还是笑意盈盈的说道:「左某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事发突然,不知道各位为何突发此言?是左某有什幺地方,做得不对吗?」
「左盟主你做了什幺,你自己心里清楚!」还是天门道长。
左冷禅的拳头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,他当然知道自己做过什幺,但是你要不直接说出来,他怎幺好找理由狡辩?难道要一件一件地解释?
作为始作俑者的王静渊倒是老神在在的站在岳不群的身后,丝毫不关心正在高强度嘴左冷禅的天门道长。
因为他知道,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