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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静渊只是指了指杨过:“他是郭靖的侄子。”

几名骑兵听闻郭靖的名字,面容也不復刚才的冷硬,为首的骑兵向著王静渊他们招了招手:“跟我们来。”

就调转马头,一路小跑著去了。王静渊等人,当然也是策马跟上。没跑多久,就见到官道上尘土飞扬。浩浩荡荡的队伍,出现在眾人的眼前。

开道的是一支百人规模的怯薛骑兵,紧隨其后的是掌旗官,高举著九脚白旄大纛,那是黄金家族的象徵,王静渊在忽必烈那里也见过,只是忽必烈的那顶比起这一顶,略显萎缩。

另有代表主人身份的金色苍狼旗和代表其封地的旗帜,在秋风中猎猎作响,宣告著主人身份的尊贵以及领土的广阔。

队伍的核心是一架巨大到离谱的駟马金车。与其说是马车,不如说是一座移动的小型宫殿。车舆以珍贵的金丝楠木製成,雕龙刻凤,车窗镶嵌著来自西域的透明琉璃,车帘是厚重华贵的波斯天鹅绒,绣著繁复金色云纹。

金车周围,是更加精锐的贴身护卫,王静渊有注意到这些护卫的胳膊上,都停有一只猎鹰。想来是可以配合主人进行空中侦查,如果遇到什么突发情况,也能作为信使。

队伍的后半部分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后勤队伍。就王静渊肉眼可见,有运帐篷、地毯、器皿的骆驼队,以及充作食材的牛羊队伍。甚至王静渊还看到了坐在车上的舞姬与乐师。还有不少车上拉满了大箱子,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。

王静渊摇了摇头,喃喃自语道:“怪不得黄蓉听见华箏就这么紧张,可能她自己也明白。一个江湖人士的女儿,是无法和一国公主相提並论的。”

王静渊等人被人带到了金车的跟前,当然不被允许靠近金车太近,不过王静渊目测了一下距离。这个距离如果用床弩带著毒箭的话……算了,毕竟是需要借力的对象。

將王静渊带回来的骑兵,將具体的事情经过告知了近卫,近卫告知了金车上的侍女,侍女则是步入了金车內部。

没一会儿,侍女走出来,看向王静渊等人,只是淡淡地开口:“可有凭证?”

有个屁的凭证啊,黄蓉之前好歹还有根打狗棒,郭靖除了他的小红马和两只白雕,根本没有能够象徵他身份的东西。王静渊总不可能去偷郭靖的原味裤衩吧?

不过这种小事难不倒王静渊,没有凭证,他可以现搓一个。掏出木方与刻刀,木屑翻飞下,很快一个郭靖弯弓射鵰的全身像就做好了

不过王静渊没有见过郭靖年轻时的样貌,只能刻中年版的,但是想来华箏公主还是应该能认出来的。王静渊將木像拋给侍女,侍女反覆检查后,確认没有问题,就拿著木像进了金车。

又过了一会儿,侍女走了出来:“公主要见你们。”

王静渊他们下了马,武器理所当然地交给了侍卫。王静渊握了握空空如也的手掌,虽然无敌的真武剑交了出去,但他还有许多微不足道的小道具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眾人踩著侍女放置好的矮凳进了金车。车內空间宽敞,铺设著数层柔软的西域地毯,设有固定的矮、案几甚至一个小型书架。

案上摆放著纯金打造的杯盏和来自大食的银壶,里面盛著温热的马奶。香炉里焚烧著香木,香气透过车窗缝隙幽幽飘散。华箏並未安坐,而是斜倚在锦垫上,眼神复杂地把玩著木像。

此时的华箏已经四十左右了。虽然养尊处优,但仍然难以逃过时光的摧残。草原常年的风霜与西域灼热的阳光,使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蜜合色的质感,眼角与唇边刻著细密而深刻的纹路。

头顶的玉饰,肩头的狐裘,身上的锦袍都不是凡品。手指上戴数枚著硕大的宝石戒指,这些戒指纹繁复,似乎是意义不同的印信,而非装饰。

若论姿色,不通武功的华箏当然是没法和內功修为有成的黄蓉比的。但现在的华箏,站在任何人面前,旁人都会下意识忽略她的样貌。因为此时的华箏,在王静渊看来,就是一尊象徵著黄金家族权力的雕塑。

待到眾人进入金车,华箏公主將木像放在了案上,吩咐侍女拿来了软榻,让眾人坐下。接著她看向王静渊,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说道:“你就是郭靖哥哥的侄儿?”

王静渊指了指杨过:“他才是。”

华箏看向杨过:“你姓杨还是姓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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